六孔陶笛指法图解,六孔陶笛指法图解起风了

日子就这样的一天天过去了,天气越来越冷了,离过年越来越近,大家也相当繁忙。父亲和哥哥们忙着生意,管理茶山,在家待的时间越来越少,有时一连几天都待在茶山,要么在谈明年的合作。

这天,父亲出门去店里查账,早上天气风和日丽,虽是冬天,没有风,也不是太冷,到了中午北风呼啸,太阳也跟我们捉迷藏似的,出来一下又进去渐渐的比早晨还冷了。

三姐随母亲在花园亭子里做针线,三姐本就不喜这些,现下更是心事重重,母亲看着三姐,却什么也没说。狂风乱作,一时也不好做针线,便停下手中的针线。

“冬真,湘竹,你们别忘了把该收都收起来,下午起风了,明早的霜怕是很厚,别把这些都冻着。”小娘一边走一边指着园里的花草,菜干吩咐下人道。

“是,小娘,已经吩咐下去了”她们答道。

“姐姐,午后风大,你怎么出来园子里?”小娘向我母亲边行礼边说道。

“下午风这么大,老爷早上走的时候没有带披风,下午如果去茶山怕是会冻着。”我母亲陈夫人说道。

“老爷也不是小孩子,身边伺候的也都是些老人了,怕是不会冻着,倒是姐姐你,不如先回房歇着,这园子里风大,送披风派下人去就是了。”小娘说道。

“罢了,罢了,索性我也闲着,我去走一趟”。母亲说道。

一听母亲要出门,三姐连忙撒娇说道:“母亲,我随你一起去吧,这几日在家都要憋坏了。”

母亲只能无奈带上三姐,三姐高兴的快要跳起来了 。

三姐搀扶着母亲往外走,母亲突然停下脚步转身对小娘说道:“对了,几个哥姐早上去学堂也穿的单薄,别忘了叫人给他们也送两件衣服。”

“姐姐放心,已经吩咐下去了。”小娘回答道。 母亲这才放心的走了。

到了茶楼,三姐先下车,随后扶着母亲下来。小二早已迎了出来,说道:“夫人,小姐怎么有空过来,老爷在二楼商谈,夫人进去等吧。”

“母亲,好不容易出来一趟,女儿想出去走走。”三姐说道。

“去吧,别走远了。”母亲应允道。同时吩咐春兰好好照顾三姐。

“谢母亲。”三姐开心叫到,便朝街上走去。春兰也赶紧跟上。

三姐走过拱桥,来到桥下,溪边除了几只游船,街上做买卖的人,行人也只是三三两两的。只见三姐嘴里嘟囔着:“这个骗子,说好今日前来,却言而无信”。一边说着一边将脚下的石子踢向溪中。

“不知这石子哪里惹着姑娘了。”话音未落,只见一位白衣公子,款款而来,约莫二十四,五岁的年纪,脸上的笑意盈盈,让人看着十分舒服。

“这石子并未招惹我,而是有些人。”三姐故作生气的说道,实则心里早已乐开了花。

“这人实在该死,竟惹的这漂亮姑娘如此生气,不如在下替他像姑娘赔罪,请姑娘坐船游溪,不知可否。”白衣公子道。

三姐害羞答道:“我一闺阁在室女,与陌生男子同船游溪,若被人瞧见,岂不坏哉。”

白衣男子并未答话,停了一下便走向一旁的小摊,买来一六孔陶笛,只见这陶笛上绘着红梅,星星点点,栩栩如生,煞是好看,双手递到三姐面前说道:“如愿此生(声),梅梅(每每)相见。”

三姐双手接过,感动的还没来的及说话,只听见一声“陈惠。”

三姐转身只见二伯母,惊慌道:“二伯母……”

“真的是你啊,我瞧着身形像你,没想到还真是,你在这做什么。”二伯母说道。不等三姐说话,二伯母假装才看见这位白衣公子接着说:“呦,这是哪家公子,仪表堂堂,陈惠呀,你出嫁时别忘请伯母喝杯酒啊…”白衣公子也只能尴尬的向二伯母行礼。

“不,不是的……”三姐想向二伯母解释。二伯母压根不听。急忙乐呵说道:“不是什么呀,伯母是过来人,这些还不懂呀,伯母就不打搅你们了,你们慢慢聊。慢慢聊。”一边说着二伯母就走了。

被二伯母这一搅合,三姐只能向白衣公子告辞道:“我有点不太舒服,先回去了。”说完拉着春兰就跑。白衣公子呆呆的看着三姐越走越远。

原来三姐与这位白衣公子早已在往年茶会中相识,两人一见如故,互生情愫,碍于白衣公子早已成婚,三姐本想不再与他有瓜葛,可是,感情之事岂是说放下就能放下,慢慢的越陷越深,三姐本也是安慰自己偶尔能见他一面就好,却不想今日却被人瞧见,被传的十分不堪。

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,三姐与白衣男子相见的事大家都知道了,街坊领居议论纷纷,皆传我家教女无方。

白衣公子高氏,受父母之命娶了自己的表妹为妻,两人相静如宾,却无夫妻之实,高夫人又在前两年染病而去,故三姐才敢芳心暗许。自古后娘难当,母亲怕我们受委屈,一直告诉我们只做人正妻,不许做人续弦,续弦虽也是正妻,但和第一任妻子比起来,始终低人一等。

三姐被罚在房里思过,但也是茶饭不思,母亲带着糕点来看望三姐,见到母亲来了,三姐起身向母亲行礼说道:“给母亲请安。”

母亲拉着三姐在床边坐下说道:“快起来,惠惠,你告诉母亲,你与高公子到底什么关系。”

三姐跪在母亲脚下说道:“不瞒母亲,女儿与高公子情投意合,望母亲能成全女儿。”

母亲叹了口气说道:“你可知他已有家室?”

“女儿知道。”三姐坚定的答道。

“你想去与人做妾?”母亲生气道。

“女儿想与心爱之人携手到白头,哪怕是做妾。”三姐道。

“啪”一声,三姐挨母亲一耳光,母亲气急道:“惠惠,自小你就有主见,母亲大都事都依着你,想你比几个姐妹都能成事,但不成想你如今如此自轻自贱,竟想与人做妾,我平时就是这样教导你的吗?”

“母亲,若是女儿所嫁之人,非自己所爱,日夜寡郁,如同走尸,还不如一刀杀了女儿来的痛快。”三姐捂着脸说道。

“你,你真是要气死我”母亲气急的捂着胸口接着说道。“想你长姐远嫁,母亲万分不舍也无可奈何,你们几个母亲一心希望你们可以嫁的近些,来日也好有个照应,不被婆家低看,你却……”

“长姐为家事远嫁,只求与夫君相敬到老,女儿不是长姐,也不想如长姐一般,女儿只想和自己心爱之人携手到老,不是自己所爱,宁可不嫁。女儿不孝,母亲若是不允,就全当没我这个女儿吧。”三姐坚定的说完,便朝母亲叩头。

三姐并非忤逆不孝之人,她也深知母亲不会因为这个真的不要她,她也不会真的为了高公子而不要这个家,若是真的为了心爱之人,丢弃家人,她也不能安心。若是不能两全,宁可她有事,也不想辜负家人与爱人,她只想为自己的幸福拼一把。

母亲气急了,一时说不出话来。随后也坚定的告诉三姐:”惠惠,我今日也就明白告诉你,自古婚姻大事皆是父母之命,媒妁之言,王家二哥你嫁也得嫁,不嫁也得嫁,不管你是想嫁给高氏为妻为妾,你都死了这条心。现在开始你那都不准去,给我在房中好好思过。”母亲命令说道。

小娘是与母亲一同来的,此时站在三姐房外,听到她们争吵,急的只能在房外踱步。

母亲见三姐一意孤行,什么也听不进去,只得让她在房中思过。

三姐见母亲离去,态度又那么坚决,想到与高公子的种种,流着泪从怀中拿出高公子送给她的陶笛,呢喃道:”难道此生,真的只能如梅相见了。”说完便吹了起来。

母亲从三姐房中出来,听到三姐房中传来的笛声,回头看了一眼,叹了口气,等候在一旁的小娘立马迎上来,给母亲递了个手炉,扶着母亲边走边说:”姐姐莫气,多给三姑娘一些时候,过两日想明白就好,她会懂得您的苦心。”

母亲无奈答道:”但愿如此。”

三姐在房中茶饭不思,母亲亦是相同,母亲更是多日不出房门,三姐前来看望母亲也是不理,母女两也就一直僵着,我们看着也是干着急,不知如何是好。我和琪也是每天两边跑,劝劝三姐,劝劝母亲。

这日,我和琪在三姐房里,劝她用些饭菜,三姐一脸愁容,往日那个洒脱的女子不知哪去了。四哥子俊与三姐一向要好,带着饭菜点心劝三姐说道:“惠姐姐,我刚路过木芬斋,他家的柿饼今年刚上的,清甜的紧,姐姐尝个。”说着便递上一个给姐姐。

三姐接过并没有吃,而是给我和琪一人一个并说:“母亲因为我的事也是几日没有吃好睡好,我实在是不孝,而我心里有事,吃什么也是无味。”我和琪看了看对方,并没有吃。

子俊哥哥接着说道:“惠姐姐担心母亲,去找母亲说开便是,母亲不是不讲理之人,何苦在这里忧愁。”

“我也不知如何面对母亲,哎……”三姐叹气道。

“我倒是有个办法,”子俊哥哥说道,说着便让我们上前耳语了一番。

我和琪来到北园(二哥的住所)只有二嫂在,“雪儿,琪,你们怎么过来了,来快过来坐,小风,快去把绿豆糕和桃酥拿过来。”二嫂热情的说道。

“二嫂,二哥哥不在吗?”我故意问道。

“庄上事多,他一早就出门了,你们留这吃晚饭,他晚些时候就回来了,先吃些糕点,”二嫂回答道。

我们这次来可不是为了吃晚饭,还有正事要做,我说:“二嫂,钰哥儿呢,(二哥的长子2岁了),我们正好无事,陪他玩会儿。”

“在后院呢,正好他也吵着要找姑姑玩,小风,带两位姑娘过去。”二嫂说道。

“是,二位姑娘随我来。”小风说。

我们在后院陪钰哥玩,趁着小风不注意,偷偷带他来到母亲院里,我和琪想尽办法哄他哭,他反而笑的更开心了。没错,我们 就是想让他哭,他哭了,母亲听见哭声一定会出来看,我们要制造机会让母亲见三姐。没办法了,只能找子煋哥哥来,子煋哥哥陪钰哥儿玩,倒是经常弄哭他。只见子煋哥哥把钰哥儿往院中间一放说道:“小祖宗,求你了,快哭吧,”钰哥还以为陪他玩游戏呢,笑嘻嘻的看着子煋,子煋哥哥没办法了立刻抽走钰哥儿手里的竹匕首朝廊下柱子后躲去,钰哥儿见状立刻大哭起来。

我和琪躲在廊下另一边的柱子后,钰哥儿看不见我们,琪疑惑的问我道:“姐姐,为什么我们拿走钰哥儿的东西他就不哭,你看,五哥一拿他就哭了。”

我小声回答道:“那是钰哥儿知道,我们拿了是逗他,立马会还他,五哥就不一样了,是真拿,还不还就不好说了。”

“哦,好像是这样。”琪说道。

果然,母亲听到钰哥儿的哭声,立马出来看,心疼地抱着钰哥儿说道:“怎么了,这是,谁惹我们钰哥儿了,啊,坏死了,乖乖不哭了,祖母疼钰哥儿,啊,好了,好了……”

母亲一边哄着钰哥儿,同时也注意到了三姐在一旁,母女两见面,母亲还是不搭理三姐,还是三姐先开口唤了声:”母亲。”

母亲看了眼三姐,对钰哥儿说道:”走,祖母给钰哥儿拿好吃的去。”说着转身带钰哥儿进屋去了。三姐也跟着进去了,见到事情成过,我们在柱子后高兴的跳了起来。

屋里,母亲坐在圆桌旁,一边哄着钰哥儿,一边拿糕点给他吃。三姐站在桌旁,说道:”母亲,女儿知错了,女儿不该如此与母亲说话,但是女儿是真的爱慕高公子,望母亲能成全女儿。”说着便跪了下来。

母亲叹了口气,吩咐曼青道:”曼青,带钰哥儿下去玩会儿。

“是,夫人。”说完曼青便过来抱着钰哥儿出去了。

母亲过来扶起三姐,拉她坐下,说道:”惠惠,母亲是过来人,怎会不懂你的心,可是婚姻大事,不是你一厢情愿就可以了,那高公子对你是否也是如此呢?”

“母亲,高公子为人和善,处事宽厚,女儿相信,他对女儿亦是如此。女儿知道,母亲是心疼女儿,怕女儿做人续弦,会受委屈,不管以后如何,女儿都认了。”三姐回答道。

“罢了,罢了,你若真想嫁与他,母亲答应就是,不过你也别高兴的太早,那也得看那高公子如何做了。”母亲拉着三姐的手说道。

三姐眼含泪水说道:”谢母亲。”

我和琪带着钰哥儿出了北园,二嫂发现钰哥儿不在了,派人到处找,幸好有下人看到是我和琪带着钰哥儿去了母亲院子。不过,二嫂知道我们是为了三姐的事,所以并没有责怪我们,我们反倒更加愧疚。

另一边,四哥找到二哥,一同去了茶楼,约见了高公子。三人围桌而坐,谁也没有说话,高公子紧张的不是偷瞄两位哥哥,子逸哥哥温柔和善,此时看起来也是有些严肃,子俊哥哥更是冷着一张脸,看他一眼,如临寒窖,高公子就更加紧张了。

而后,还是子逸哥哥先开口说道:”高公子请喝茶。”

“好,好…谢…陈…公子…”高公子紧张到有些结巴,拿茶杯的手都在颤抖。

二哥见状语气稍缓说道;”高公子不并紧张,今日突然约公子见面,是我兄弟二人唐突了…”

“不,不,本该要我先去拜见的,却让两位公子跑这一趟,是在下冒失了”高公子连忙说道。

“你既知道自己冒失了,可知我们今日找你所谓何事。”子俊哥哥冷冷的说道。

“知,知道,在下爱慕陈惠姑娘,却让她饱受流言蜚语困扰,实在不该。”高公子作礼说道。

“高公子,有些话我也就直说了,你既对我家三妹有意,男大当婚,女大当嫁,公子大可派人上门提亲,如今这拖着,是为何呀?”子逸哥哥说道。

“不瞒二位,在下已娶过亲,陈惠姑娘温婉大方,是个好姑娘,在下惭愧……”陈公子说道。

还未说完便被四哥打断,严厉喝道:”若是自知不配,就不该前来招惹,现留言纷飞,高公子是可另寻佳偶,可想过我家三姐以后如何在人前立足。”

“不,不,不…在下绝无另寻佳人之心,若是能娶得陈惠姑娘为妻,定当以性命相护,携手此生。”高公子解释道。

“高公子,你既对我三妹有情有意,有些事情也无需我多说了吧。”二哥好声说道。

“是,是,在下明白,这就回去准备。”说完,高公子便起身告辞。

翌日,高公子便带着媒婆上门提亲。高家子女成家后都是分家单过了,高家父母没来,是看不上我家三姐,他们心中的儿媳妇人选该是如二嫂那般娴静,体贴之人,三姐太过豪爽有主见,他家不喜,商贾人家十里八乡,时常有茶会,多少是了解的。尽管他家儿子当了鳏夫,也是不喜我家三姐进门,所以今日只有高公子与媒婆上门。

父亲与母亲坐在正堂主位,高公子毕恭毕敬的站着,媒婆见已经说明来意,我父亲母亲无人说话,便尴尬的再开口说道:”老爷,夫人,高公子倾慕三姑娘已久,想与三姑娘共结连理,不知老爷夫人意下如何?”

母亲看了眼父亲,只见父亲不慌不忙的喝着茶,随后说道:”高公子已是成过婚的人,怕是这上门提亲礼节已是很清楚了,令尊令堂并未前来,只有高公子一人到来,不知是高公子自己的意思,还是我家姑娘在公子眼里低人一等。”

见父亲这样说,高公子向父亲行礼连忙说道:”晚辈绝无此意,三姑娘名嫒美姝,秀外慧中,是晚辈高攀了,今日回去,定说服父母,择良日上门……”

“不必周折了,想是你高家门槛高,我家姑娘登不得,还请高公子另寻佳人。”母亲打断道。

父亲又接着说道:“这自古娶妻,三媒六娉,四书五礼,父母登堂,缺一不可,高公子这些可不需我来教你吧。”

高公子赶忙作礼诚恳说道:“伯父,伯母,晚辈自知不才,行为有失,又是有过婚事之人,配不上陈惠姑娘,但对三姑娘陈惠之心,天地可鉴,今日莽撞上门,失了礼数,晚辈在此请罪,他日一定另备厚礼,绝不失了该有的礼数。”

父亲见高公子也是厚道之人,并非浪荡无情纨徒,也软下语气来:“你若真心待我家姑娘,就该禀明父母,再来谈婚事,不然置我家脸面于何地,你说呢?”同时叫来管家:“长管家,送客。”

管家来到正厅对高公子说道:“高公子,请吧。”

“是,晚辈知错,晚辈告辞。”高公子说道。同时行着礼退了出去。

见人走了,母亲看着喝着茶的父亲问道:“听你刚才那话,你是同意这门婚事了?”

父亲放下茶杯,看着母亲笑说道:“惠惠的性格你我是再清楚不过了,她认定的事,十头牛也来不回来,高家这孩子,我也在生意场上见过,正直,诚恳,是个可靠之人,你不也是担心惠惠嫁过去做人续弦委屈才不同意的嘛,若真是个可以托付终身之人,你我不也是希望女儿过得好。”

母亲接着说道:“这孩子是个好孩子,你看今日他父母都未来,他家的态度太清楚不过了,光这孩子一腔热情,怕也是难了。”

“难不难的,过几日不就知道了。看你这几日又清减了许多,放宽心,我绝不让我们女儿委屈了。”父亲拉着母亲的手宽慰道。

母亲还是忧愁的点了点头。

另一边高公子回到家中,再次请求父母能去陈家走一趟:“父亲,母亲,儿子求您了,去陈家走一趟吧,儿子是真心想与陈惠姑娘在一起的。”高公子恳求道。

“儿啊,娶妻娶贤,娶妾娶色,那陈惠空有一副皮囊,整日舞刀弄枪,哪有一丝女孩样,母亲是怕你日后家宅难安。”高母安慰道。

“你母亲说的不错,上次想与陈家并条船出货,他家都不肯,依我看,倒不如和周家结亲,日后生意场上也好有个照应。”高父接着说道。

“父亲,母亲,儿子已经按照你们意愿成过一次婚了,这次定要与自己心爱之人在一起,请父亲母亲别在逼儿子娶他人。”高公子恳求道。

“你个混账,自古婚姻大事,都是父母做主,岂容你想娶谁就娶谁。”高父怒道。

高母见状,连忙上前说道:“老爷消消气,”随后对高公子说道“儿啊,听你父亲的吧,我们不会害你的。”

高公子听罢朝高父高母跪下说道:“儿子心意已决,今生非陈惠不娶,父亲母亲若是不答应,那儿子只能不孝了。”说完便起身离去。任凭高母在后哭喊。

随后,高公子召集了家族长辈到祠堂,拱手礼道:“各位叔爷,晚辈冒昧将大家请到祠堂,实是有一事相求,想请各位叔爷能够成全。”

“贤侄你和陈家三姑娘的事我们也是有所耳闻,你是想娶她进门是吗?”其中一个叔伯说道。

“是的,晚辈爱慕陈姑娘已久,望能结成连理,共度余生。”高公子说道。

“按理婚姻大事应该由你父母亲出面,我们代劳怕是会委屈了人家姑娘。”家族最年长的一位伯伯说道。

“晚辈斗胆了,若不是无法了,万不敢劳动族叔,还请族叔成全。”高公子说道。

“你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,你的为人品性自是清楚的,你再回去同父母亲说说,若是再不行,我等再择一好日子上门去提亲。”族叔说道。

见族叔这样说了,高公子只能应下了。高公子已经分家,是可以由家族中最年长的叔伯代替父母出面去提亲的。

高家父母见高公子心意已决,又有族人出面帮忙劝说,也只得同意,就这样,三姐和高公子在第二年开春便成亲了,那是一场极为盛大的婚礼,可见高公子的用心。

三姐成婚后,就该子俊哥哥的婚事,他早已有了心上人,何家的五姑娘,何莹莹,也是小娘所生,但并不受宠,已经由我母亲出面定下这门亲,三姐在今年出嫁,四哥哥的婚事只能拖到明年在办,而我们又长大了一岁,现也不用去学堂了,用母亲的话说在家也能读书,但更该学学规矩,女工,免得日后被婆家笑。

哥哥们跟着父亲打理生意,我们跟着母亲学习女红,看账理家,二哥哥虽然成家,但并未分家,所以二嫂也是常常与我们一起。小娘更是时时待在母亲身边伺候着,若小娘是个男的,恐怕就没父亲什么事了,偶尔母亲收到长姐的信也是满脸忧愁,抱怨长姐总是报喜不报忧,但很快就会散去,钰哥儿这小机灵鬼,看见母亲忧愁,便让母亲抱抱,母亲抱着孙子,很快就散去阴霾。三姐嫁的离家近些,她倒是能常回来看看,看三姐过得还是可以,这让母亲有了些许宽慰,我们就在这样的和气的氛围里一天过了一天,一年过了又一年,我们渐渐长大。(数十年后回想起来,在家中的这些时光才是我一生中最顺遂,最快乐的,无忧无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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